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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介融合时代作家的自我呈现(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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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在他者呈现中,鉴于信息传播介质的增多,编辑、杂志社等传播与作家有关的信息的渠道亦随之扩大。编辑、读者等个体可通过同作家个人呈现时相似的传
在他者呈现中,鉴于信息传播介质的增多,编辑、杂志社等传播与作家有关的信息的渠道亦随之扩大。编辑、读者等个体可通过同作家个人呈现时相似的传播介质,呈现与作家作品和个人形象等相关的信息,诸如微信朋友圈、微信公众号、微博、豆瓣、抖音等平台。杂志社、出版社等机构除了报纸、杂志等传统的纸质传播介质外,在媒介融合时代还可通过开设微信公众号、微博账号、抖音账号等入驻新媒介传播渠道,通过新的传播介质将作家的作品、作家的创作思想加以呈现。杂志社、出版社等他者可通过微信公众号推送或节选推送作家的作品、创作谈等,或者推送评论家对作家作品的评价等内容,比如《人民文学》微信公众号推送的《杨遥:父亲和我的时代》节选、评论文章《吴平安:浏漓顿挫,豪荡感激——莫言七古〈鲸海红叶歌〉赏析》、创作谈《邓刚:我的脑海里经常波涛起伏》等,《小说月报》微信公众号推送的《2019年精品赏读:房伟〈小陶然〉》、创作谈《南翔:在历史与现实坐标中的“曹铁匠”》、创作谈《吴君:世间烟火气,最抚凡人心》等;还可通过微博平台以评论、节选内容等方式传播与作家个人形象、作品等相关的信息,比如人民出版社的微博账号中发布的系列“荐书”文章、对作家的评价性文章等。此外,还可借助短视频平台发布作家本人对作品的推荐视频或他人推荐作家作品的视频,或通过视频直播由作家本人或他者推荐作品,或举行作家创作谈、读书心得等线上直播活动,比如人民文学出版社的抖音账号直播茅盾文学奖获得者李洱携其作品《应物兄》谈“如何读书”、发布王志推荐车尔尼雪夫斯基的著作《怎么办?》的短视频等,readwriter抖音账号发起的“作家悦享会”系列活动,作家周晓枫向用户推荐其散文代表作《巨鲸歌唱》、中国小说学会副会长王春林向用户分享作家阎连科的长篇散文《她们》等。
第二,作家自我呈现的表征方式,亦从传统媒体时代以语言和非语言手段为主的单一化表征,演变成借用多种辅助性表达方式,如表情包、图片、短视频、语音、网页链接等多样化表征方式。在作家的个人呈现中,可在介质化的社交中应用的多种表征方式,成为其形象建构的有益补充,作家在此期间所呈现出的是更全面、更具说服力且控制性更强的个人形象。比如作家在微信朋友圈中分享其已出版作品的链接或推荐文章,作家老藤就多次转发了《战国红》《刀兵过》等自己小说的链接和相关评论文章,作家乔叶亦多次转发了小说《藏珠记》《她》等的链接和相关评论;作家通过微信等社交媒介与他者开展社交活动时借助表情包、图片等方式丰富自我呈现的维度;作家本人通过短视频平台介绍个人作品或通过杂志社、出版社等短视频平台推荐个人作品、发表创作谈、读书经验等。作家在媒介融合时代自我呈现的表征方式更加丰富多元,所建构的角色形象的传播和影响范围更广。在他者呈现中,除文字、语言等传统的表征方式外,编辑、杂志社等可通过在微信公众平台等新媒介渠道上发布作家的采访视频、刊登作家的照片、作家作品的网页链接、作家阅读作品的语音等新型表征方式,建构更为生动立体、具有亲切感和人情味的作家形象。比如《人民文学》杂志社微信公众号的有声/朗诵栏目发布作家本人朗诵其作品的音频:作家夏笳朗读其作品《爱的二重奏》、作家王松朗读其作品《烟火》节选等;《文艺报》的微信公众号“文艺报1949”的微播报栏目,作家铁凝朗读其作品《阅读的重量》、作家莫言朗读新作《一生恋爱——献给马丁·瓦尔泽先生》并配有其朗读的视频、作家李敬泽朗读《立高冈之上,尽览风行草偃——忆雷达先生》等。杂志社、出版社等他者在呈现作家作品、形象时多样化表征方式的应用,尤其是作家的照片、采访视频、作家朗读个人作品的视频或音频等,不仅使作家的个人形象更加具象化,而且拉近了作家与读者的时空距离和心理距离。这些方式于读者而言是对作家及其作品产生共鸣和情感共振的重要方式。
第三,因传播环境、呈现介质和表征方式在媒介融合时代的转变和发展,作家自我呈现的内容可控性和效果亦随之变化。媒介融合时代,作家的个人呈现因介质化社交互动成为主流且所拥有的传播权和表达权的扩大等,而对所呈现内容的控制性增强,倾向于作家认知中理想化的形象建构成为可能。作家在媒介融合时代用以自我呈现的渠道主要以多元的线上社交即介质化的个人呈现为主,而介质化的特点之一是互动双方社交行为的不在场性和去场景化,有学者将其称为“语境坍塌”[5],因其去除了面对面交流的即时性,作家在呈现前可对相关信息反复调整、修改以使其更符合其认知中理想化形象的标准,其形象建构中的前台控制性强化,且前台所呈现的信息以积极正面为主。并且,因互动行为中在场性和即时性的去除,使得观众观察和捕捉其无意识流露的信息的可能性被剥夺,与作家的性格、特质等有关的负面信息被其严格控制在后台。前后台的强控制性和接收者因介质化社交的受限性,使作家所呈现出的自我形象更符合其认知中更为理想化的角色形象,并且某种程度上而言,接收者对作家形成的认知受其主动表露的内容的影响,以此修正、维持或颠覆作家既有的角色印象。而他者呈现中,鉴于传播环境的变化,作家的社交圈在媒介融合时代不断扩大,与其相关的编辑、读者、杂志社、出版社等个人或机构所呈现的与作家相关的内容的不确定性随之增强,作家对他者呈现的内容性质的控制度较弱,正面和负面形象的建构因他者的身份、与作家关系的紧密度等而不固定。此外,他者呈现中对作家作品等信息的呈现,经常是同时呈现多位作家的作品或呈现一位作家作品的一篇或几篇内容,对于作家而言,他者呈现虽会因主体特性、呈现介质、表征方式的扩大和多元化而提升传播与影响范围,进而成为作家提升个人角色形象地位的有益补充,但是呈现的低频率和低专注度又增加了作家借助他者呈现的成本和壁垒,某种程度上而言降低了其呈现行为的有效性。
文章来源:《当代作家评论》 网址: http://www.ddzjplzz.cn/qikandaodu/2021/0502/625.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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