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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睡眠死循环:一边不愿睡,一边睡不够(3)

来源:当代作家评论 【在线投稿】 栏目:综合新闻 时间:2021-03-19
作者:网站采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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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卡夫卡不仅长期失眠,而且也常常为此深感焦虑,他曾在日记中写道:“睡眠的人是这世界上最纯洁无邪的生物,而失眠的人,则背负着最深重的罪孽”。

卡夫卡不仅长期失眠,而且也常常为此深感焦虑,他曾在日记中写道:“睡眠的人是这世界上最纯洁无邪的生物,而失眠的人,则背负着最深重的罪孽”。然而耐人寻味的是,卡夫卡对这种失眠的痛苦,同时还抱有一种近乎斯德哥尔摩式的情结。他在写给一位德国作家的信中说:“也许我是害怕,在睡眠中我的灵魂离开自我,无法返回”。失眠时的负罪感,独自凝望黑夜的无边恐惧,成为了他另类的灵感来源。

意大利医学研究者安东尼奥·佩尔西卡坎特(Antonio Perciaccante)与阿莱西亚·科拉利就曾专门从精神分析的角度研究过卡夫卡的各类未刊手稿和作品,他们近期在医学顶级期刊《柳叶刀》上发表的一项成果意在论证,卡夫卡的大量作品都是在一种“清醒梦”的状态下创作的。在这种状态下,作家本人在真实与虚幻的边缘游走,他一方面在困倦中焦躁,却又极度抗拒彻底睡去,这些情绪激发出的边缘情绪很难在日常完全清醒的状态下体验,而它们最终也幻化成卡夫卡笔下那些奇形怪状的意象。佩尔西卡坎特甚至认为,如果克服了失眠问题,卡夫卡恐怕会少写许多广为流传的经典。

类似的这种诊断,作家严歌苓的医生也曾对她说过:如果治愈了失眠,你可能会因此无法保持创作的灵感。众所周知的是,因为长期高强度的写作,严歌苓长期遭受失眠的困扰,在旅居美国期间更是曾持续30多天没有真正入眠过。与卡夫卡的焦虑和恐惧相比,深入骨髓的孤独感则是严歌苓失眠的主题。“直到一夜,我略微偏脸,看见一大摊黑色在白床单上。我不认识我的头发,但我认识我的失眠”——在这篇《失眠人的艳遇》中,她笔下的那个自我夜夜盯着对面高楼里那扇总是亮着灯光的窗子:失眠者唯一的陪伴,永远只有另一个素不相识的失眠者。

与严歌苓和卡夫卡对待失眠的纠结相比,俄罗斯作家纳博科夫则直截了当了很多:“睡眠是世界上最白痴的事情,它扼杀着人类的天才和理性”。他把睡眠看作是想象力的天敌,认为前述提到的那种失眠时半梦半醒的状态,反而能够打通人和一个超现实世界之间的通道。另一位声名显赫的女性作家艾米莉·勃朗蒂同样歌颂过黑夜赋予了她更为澄明的双眼,帮助她看见那些平日里看不见的事物:“回来吧,夜晚和群星!为我遮挡那不怀好意的日光。它那里没有温暖,只有灼伤!”(《群星》)。只是,学者玛丽安娜·本雅明(Mariana Benjamin)发现,即便如此称颂黑夜,勃朗蒂也逐渐开始厌倦了它,“她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歇斯底里地希望摆脱失眠,尽快入睡”。看来,作家们也都不过只是凡人,没有办法完全直言不讳地逃避睡眠。

为什么要写这些作家们的故事?作家们面对的纠结其实与我们现今绝大多数人失眠的体验十分相似:我们一边不想睡觉,一边总觉得睡不够觉,如此循环往复,陷入当代睡眠的死循环。

当代睡眠死循环:一边不愿睡,一边睡不够

也许有人会说,作家们睡不好和他们的工作有关,写作费脑,容易让人睡前兴奋。这种说法当然也有道理,但是不是所有的写作都会让人难以入睡,近期刊登在美国《实验心理学杂志》上的一篇论文就告诉我们,除了解数学题,写写日记可能也能助眠。

当然,这不是普通的日记。论文的作者迈克尔·斯库林(Michael K. Scullin)发现,如果人们在睡前进行五到十分钟有关明天“待办事项清单”的写作,会更容易拥有一夜好梦。相比于写“已经发生过的事或已经完成的任务”,这种写作能够让人们入睡的速度平均加快9分钟,这种助眠成效简直堪比现在市面上的许多助眠药物。

“当你的大脑中有大量记忆片段在循环,并且你抑制不住地对它们进行反思时,你就很难入睡”,在接受媒体采访时,斯库林如是说。

尽管这一研究的普适性也遭到了一些专家的质疑,但我个人却莫名地觉得它直戳当代人失眠体验的真相。作家们说失眠让他们看到“白天看不见的事物”,这句话的普通人版本,正是当代人直到夜晚才会去思考那些人生的大问题:我们在失眠的辗转反侧中思索生活的意义、工作的价值,想起久未联系的亲人,为那些因境遇所迫不得不做的选择而内疚。然而,所谓生活的意义、工作的价值,难道不应该在白天的生活和工作中去践行和思考吗?

失眠正是在这一点上成为现代社会人们生存的缩影:不论是在生活还是工作里,我们都感受到各种各样的不确定感,感到孤独和焦虑。这些不确定感就像社会学家乌尔里希·贝克讲述的“风险”,来自四面八方,仿佛近在咫尺却又不可捉摸。它们存在于技术、政治、工作、人际关系之中。那些在失眠时萦绕在我们脑海中的有关人生意义的追问,折射的并不是黑夜带给我们的烦恼,而是有关白天意义的迷惘。在去年华东师范大学的一份有关失眠的调研中,一位正在考博士的受访者甚至表示,自己将失眠看作一种“试炼”,觉得这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的一种表现,在获得成功之前,这些是必要的磨难——我们的不确定感是如此之强,以至于失眠的夜晚竟成为了我们唯一感到能够掌控自我的时刻。

文章来源:《当代作家评论》 网址: http://www.ddzjplzz.cn/zonghexinwen/2021/0319/507.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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