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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刊导读

从弃儿到当代传奇女作家,珍妮特·温特森为何会(2)

来源:当代作家评论 【在线投稿】 栏目:综合新闻 时间:2020-11-03
作者:网站采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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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温特森曾回忆道:“我从不相信我的父母爱我。我设法爱他们,但徒劳无功。我花了很长时间去学会如何爱——付出爱与接收爱。我着了魔似的、巨细靡遗

温特森曾回忆道:“我从不相信我的父母爱我。我设法爱他们,但徒劳无功。我花了很长时间去学会如何爱——付出爱与接收爱。我着了魔似的、巨细靡遗地书写爱,无论过去还是现在,我都认为它是最高的价值。”在小说《守望灯塔》中,她借着角色之口道出爱在她的心中的崇高价值:“我曾经相信爱是至高无上的,我现在仍然保持着这一信念……爱一旦烧尽,这星球也就死亡了。”她的作品中贯穿着对“爱”的求索与思考,关于对爱的追踪、诱捕、失去和渴望是她永不厌倦的写作主题。她在《写在身体上》里提出“为什么要用失去衡量爱”,探讨人类“失去爱”与“追寻爱”的困惑。而在《时间之间》里,她一边对莎士比亚的经典进行重新想象,一边持续追问着“人们需要多久去重建爱和生活”的问题。

在温特森的笔下,爱有着众多的形式,包括浪漫的爱情、激烈的性爱、对朋友的爱、对孩子的爱、对宠物的爱……但它们都有着共同的根源,一起指向“对生活的热爱”。这位在年少时便饱尝爱之失落的天才作家,不仅用或温暖或冷峻的笔触,孜孜不倦地详细描摹“爱”的形态,她更将它看作一种绝对自由、超越一切的事物,正如她所言:“这世界没什么,是爱造就了它。”“这世界消失得不留痕迹。只有爱还在。”

温特森曾在世界潮流犹自保守的时代,因性取向问题与小说中的笔法而饱受争议,人们为她的写作贴上格外醒目的“性别”标签,探寻她的同性恋身份,猎奇、考究作品中爱的主体究竟是男是女,而在大体上忽略了作者对爱的本质内涵的强调。针对很多人对待“爱”的苛刻标准以及作茧自缚的刻板印象,珍妮特·温特森曾在采访中明确表达了自己的意见,她认为爱本不应被范围限定,经过如此漫长的时间,人们仍被一些模糊的界限所牵绊,委实不是一件好事:“为什么我们用许多种迥然不同的方式讨厌着彼此,却只会用一种狭隘的、俗套的方式去爱彼此……我觉得如果能够更多地去专注于爱和释放出爱会更好,而不要总是担心我们爱上了谁,我们为什么去爱。”

温特森用写作实践着她的价值观念,力证爱不仅有着超越一切的宽广维度,更是修复这世间万物的良药。2015年,在英国文豪莎士比亚去世400周年之际,温特森参与了霍加斯出版社的改写莎士比亚经典剧作计划。她将莎翁的《冬天的故事》放在当代的语境下进行重新创作,《时间之间》由此诞生。温特森在书中提到,莎剧常以“复仇”“悲剧”和“宽恕”作为结局,《冬天的故事》选择的正是“宽恕”这一种。《时间之间》便隔着时间的跨度,与这个宏大的主题遥相呼应,围绕爱的妙义和宽恕的力量展开,“只有原谅宽恕,时间才会继续,生命才能向新的方向发展。”这也是温特森本人最终选择的人生态度。在写作回忆录《我要快乐,不必正常》期间,她曾经历了一次彻底的精神崩溃。2008年,她企图通过自杀来终结痛苦,却因意外而未能成功,“像是被给予了第二次机会”,她由此决定重新找回生活的勇气。而后她写下了童书《太阳之战》(2009),将孤儿身世的痛苦与对爱的渴望化作文字,渐渐再度拥有了对情绪和心灵的掌控力。“我们将学会如何去爱。”最终,她对身体内那个发疯的“怪物”如是说道,原谅了曾经伤害她的一切,与自己的生命达成和解。

社会与文化潮流的预言家

尽管在讲述虚构故事方面驾轻就熟,珍妮特·温特森却从未脱离非虚构的世界,她本人曾在采访中说:“写作的挑战就是寻找到思想、情感和人类状况的本质。”她时刻关注着现实,与热点议题与事件保持同步,在英国《卫报》等媒体发表了大量的评论文章,并于2018年出版《无处不在的勇气呼唤勇气》(Courage Calls to Courage Everywhere)一书,汇集了她对近年来英国女性权利运动的回顾和反思。工人阶级、左翼政治、性别酷儿、动物权利、人工智能、大数据时代、英国脱欧……温特森对这些热点话题总能提出自己的见解,而在35年的创作生涯中,她的小说也对如今的许多重大社会议题早早做出了预测。

在1989年的《给樱桃以性别》中,这份前瞻性便已初露头角。故事借助一位女性角色,预言了“反抗灭绝”的抗议和占领运动,巨人突袭世界银行、五角大楼等资本主义发展重地,把身着西装的男人塞进麻袋,温特森以此暗示了资本主义对环境带来的影响终会引发运动,就如今日西方此消彼长的环保抗议一样。而《写在身体上》则在赞颂“爱”为人类最伟大的成就时,刻意将叙事者的性别模糊化,令读者一时难以辨别故事的情感主线究竟是异性恋还是同性恋。在如今的英国,性别身份问题已然得到了大众的普遍重视,然而在《写在身体上》出版的年代,“性别身份”与“性别流动性”的概念远未为社会主流接纳。“我所期望的一个时代是,大家都不把性取向这个问题看得那么重要。性取向是一个光谱,而不是一组二元对立,人们是可以在这个光谱里有一些游移的。”这是温特森一直持有的观点。

文章来源:《当代作家评论》 网址: http://www.ddzjplzz.cn/zonghexinwen/2020/1103/339.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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